这次莎婷紫微再度愕睁的眼改看向夏!
「你不是说真的吧!」莎婷难以置信!
「不愧是高傲无敌的夏,大义灭亲的情操果真比人强!」席斯用力肯定之余,不忘再发挥另一项长才,将兴风作浪的疑惑发挥无限。
「只是以你和春的交情,今天有这么快的转变,还真令人惊讶呀!」
「该以和平爱物为怀的大神官都能妄断春的刑责,我这转变算什么!」繁澔星皮笑肉不笑,「春此回犯下的罪就叫『笨气笨到太以大事为重才搞到自己如此下场,给她点教训也何尝不可。」
「你别说得好像大家正在残害一个尽忠职守的无辜者!」
「怎么会是残害呢,我们做的是铲除笨蛋!」他朝众人绽开那无比灿耀的微笑,掏掏耳朵,扯扯淡。
「想想,救了风妖一族後知道大海有阴谋正在酝酿,还尽责的想执行光城圣使的任务,与月帝问发展成这样的尴尬虽非春所愿,但面对感情她也实在处理得太烂,无心之下把事弄巧成拙,或许没想过要逃避,但是偏偏在关键时刻重伤垂危,醒来後,整个事情的演变都超乎她的预估了。」
这些明贬暗护的话,果真令众人哑口无言,专神正视。
「圣院的橙色公文发了,屠村的惨案接二连三发生,她只好笨得继续隐藏身份扮风妖与凶手周旋,因为只有她知道深海妖合的阴谋,蠢得不懂得要马上爬回来自首,替自己的立场辩驳,净会在那执行圣使任务,唉,更笨的是以为大家都了解她为何如此做,结果同伴个个都说她错,春气起来有这种死倔到底的顽强,也不难想像了。」
霎时,大家好像被人兜头倾下一盆叫『错杀忠良』的冷水!
「明明一开始是件非常简单的事,春硬是能做到天下大乱,归咎起因还在於她的没常识,白痴到以为自己的能力恢复了,才搞出这一连串的事情,所以我们这一次的行动若能让她认识一下『蠢』的下场,以後能精明点也好。」
愧色已悄悄爬上每个人的神情中。
哇靠~有时候夏部快怀疑自己有三枚舌头,无论好坏对错,只要用那种似正似非的调诠释的合情人理,果然就一群人上钩,舌灿莲花的扭转劣势他是很行的,白发小妹可真要好好感激他。
「澔星,」片刻的死寂後,紫微开口了。「你既能说得出这番话,当初怎么没能感化春?」
这……
「对呀。」莎婷也不解。「照你之言,春气恼同伴没人了解她,你该是众人中第一个接触她的同伴,怎么还会让她变成现在这种死都要跑人的情势,弄得双方进退不得?」
「澔星呀,」席斯也不忘参一言,「大家可以理解前半段的话,认同春的尽忠职守,只是由头至尾,众人只是希望她能回光城圣院跟学院长作出交待,但春显然一听到月帝就死都不就擒,这一点应该跟蠢笨无关只跟勇气有关。」从以前她就没什么面对月帝的勇气。
「夏之圣使,对错贫僧们不便多言,但回圣院把事情说清楚有这么难吗?毕竟你都说春之圣使尽忠职守到最後一刻值得称许,只是春之圣使再回避下去,再怎么理直气壮也骄傲不起来了,」大师们衷心建言。「对月帝,既然行为错了,就拿起勇气面对,这才是成就大事、大局者的情操。」
这番话说得大夥儿又全点头,也都以很认真,很严谨的神态看著他!
三枚舌头当场被剪掉两枚,看来现在的鱼太有思想都很难上钩。
就在夏正苦思要如何开口时,天边怱传来巨响!
「飞琉——你想杀人呀——」古铜旋风中传出兰飞的大喊!
「是你太冥顽不灵——对你还是武力最有用——」舞天飞琉也叱喊回应。
「飞飞!」澔星忧切脱口,下意识正要出手,却被几道『狠光』。给盯在原地。
「你想干什么?」紫微冷睨。
「这一出手是要帮哪边?」向来热爱挑拨离间的席斯是不会放过机会的。
「其实说到底,一开始你就和紫微一同出手,那飞飞还有嚣张的余地吗?大师们也不用为难了。」莎婷也不满。
高僧们也一同以眼神质疑。
这下竞换他夏之圣使成了干夫所指!
一从以前你和飞飞就最会一起联手胡来,如果等一下真有逼不得已的事发生,希望你分得清楚事情轻重,」莎婷意有所指的道。
「哎呀,莎婷妹妹你这样质疑我,真令向来仰慕你的大哥我痛心呐~』夏状似受伤的捣胸一哎。「我若真要暗助春,根本不用通知』院也不用特别拦住紫微逮人了。」
「希望是如此,否则你们俩从小就会一明一暗的整人,要人相信你这次愿意帮忙出手逮春,还真让人怀疑!」横睨过去的美目,写满浓浓的怀疑。
「喔~原来足哥哥我没出手,让莎婷妹妹你觉得诚意不够是吧!」他红发傲然一甩。「好,就让你们看看我的同伴之情—:」就在澔星豪气扳动十指时,异响再次传来!
众人看向远方高空,由枷锁卷咒围成的旋风已停住,一阵眩光划出,海面上浪潮翻腾!
「打到春剩一口气是吧!」留下这句话的夏,人已消失!
第二章 可怕的巧合
古铜旋风随著炫光恢复成枷锁卷咒,长长的纸卷在晴空中扬开,舞天飞琉旋身飞出,轻灵的身形遥立空中另一端,其中蓝色涛带缠在兰飞右乒腕上!
「我很期待哪一天能跟你真正较劲—场,毕竟你的减相当认定的人!」飞琉看著她,绽出那招牌的倾绝一笑。「还记得我这么说过吧?」
「不是吧~你现在问这些话,是想……」不要吧,不要在这时候多一个强敌来对付她!
「还记得你怎么回我的吗?」笑容更加灿耀魅人。
毁了、毁了,太刺眼厂,飞琉笑得刺眼,多半是不好的前兆,更正确的说定只有开战前她才会有这种动作:
「忘了、完全忘记了!」她一副耍赖样,直到白色浪带也缠上手,才正色回道:「飞琉,别开玩笑,我绝不可能与你动手!」
舞天飞琉微蹙起眉,神色复杂的打量。
「我还是当初的回答,找我当对手没什么好玩!」
飞琉竞一声叹,确定了什么似的收回浪涛双带,摇头道:「飞飞,你可清楚你没完全复原,要你在浪涛光茧里待个十天,你连五天都不到就跑出来,原本经过五尖石峰那一场,看你的表现,我以为就算没待满十天对你影响也不大,恢复情况可以掌控住,再加上月帝透过魂神之躯灌气给你,应该就更没问题了,可是看你这种七分正常三分脱轨的行事,我想你根本就没有恢复!」
顶多经过月帝灌气後再加上魂神躯体在月帝手中,灵气能在短时间内得到,但是个性上,显然未脱童稚的不稳与任性,而这样的负伤之躯,没有根除治愈,灵力体始终只能恢复六七成。
「浪·涛令的气已不再适合你。」错过了彻底疗愈的时机,再加上魂神之躯将会不停的传递月帝的气,那是大自然的柔性力量,与大海的浩瀚之气只怕会互有冲击。
「我知道,从我决定出浪涛光茧便清楚会是这样的情况。」兰飞摊手耸耸肩。「反正就是回到以前一样,妄动能力,灵气便流失,聿好的是魂神之躯在月帝身边、能感应月帝的灵气然後回给找、让找下用担心灵气过度流失的问题。」
「你该清楚若能乖乖在浪涛光茧中待满十天,非但能痊愈,也不用再受制於非得要月帝的灵力才行,更不用担心月帝知道谁替你恢复能力後会有的怒火。」
「哦,错了,我就知道大家都不够了解那个性情别扭的少年君王!」兰飞用力摇手指加摇头,实在太了解月帝这种人的死心眼外加小心眼。
「没错,因为你是女孩子又:《大海之上,行浪·涛令在身,能直接借引人海之气替我疗伤,不用有什么过度亲热的交欢之合,月帝知道後的怒火会少一点,只是少一点喔,别以为他很有心胸,大家都不了解他私底下那种威胁、狰狞、还行独占欲,只会欺压弱小、行前途和善良无辜的我。」
「是,是,从我认识你以来,月帝已经是另一种可怕凶恶、卑鄙无耻的代名词。」她听不下数回。
「总之,月帝已径认定我的灵气该山他来恢复,谁敢擅自夺走他的认定,他会要对方好看,怎么好看我不清楚,但我知道他一定会宰了我!」月帝的小人性情铁定让她吃不完兜著走。「就因为他这么霸道,我更不会随便屈服,魂神之躯我会靠自—j的力量得回。」哼,大家走著瞧。
「既然如此,当初你就该把握藉小浪涛光茧恢复的时机,摆脱月帝的箝制。」机会只有一次,但是良机已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