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让我回家。」她又讲了一次,不过他却将她搂得更紧,手来到她唇边轻抚着,想要引起她的响应。
他吻住了她的唇,封锁了她的吉语,直到得到她的响应才又将她放开,以再深情不过的眼神望着她,「妳该知道,我放不开妳了。」
「这世上大概找不到脸皮比你厚的人了。」范迟羲真是被这个男人打败了,她捏了一把他漾着有如偷腥猫的笑脸,真想打掉他一脸的自负。
他压下她的手置于他尚未充分饱满的坚挺上,让她的手在上头来回抚摸着,增加它的坚硬度与攻击力,一只手绕过她的丰臀拨弄着她敏感的花蕊,探索着她的花蜜,坏坏的笑道:「可是妳喜欢不是吗?」
「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讲你了。」这世上真的没有贴切的形容词来形容他的厚脸皮,可是她诚实的身体却响应着他露骨的挑逗。
「我说妳喜欢的。」他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,微一使劲将她的腿扳开来,她的私密完全在他眼前呈现,而他只是利用渐渐肿胀的坚挺在她的花蕊间徘徊摩擦,让她真实的感受那种火热,也让她的花蜜润湿着他的肿胀。
随后,他把她扶起让她正对着他的雄伟。「捉住它。」他拉过她柔若无骨的手掌,握着他肿胀的根部轻轻的上下移动,另一只手则让她包着他紧皱的欲袋,引导她学会触摸它们的方法。
范迟羲看得脸红心跳,因为她正握着带给她数次强烈快感的主因,他抓着她的手不停上下移动刺激着坚挺,她看着他尖挺的出口溢出透明的稠液,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。
他看到她伸出小巧的舌尖润滑着干涩的唇瓣,这让他深受刺激也迫不及待的想尝尝她舌尖的魅力。
「妳可以吻它,就像我对妳做的一样。」
「真的?」她不确定的看着他,下腹的火热灼烧着她的理智,在他的鼓励下,她跟着他下压她颈部的力道来到他的尖挺面前,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触他的特殊构造,突然他发出一声浓重的喘息,让她不敢再碰触第二次。
「别怕它。」他以眼神示意她可以继续,满意的看着她配合着手部的律动,轻吻细啄的把玩着他的尖挺,几乎将他逼到崩溃边缘,在他快受不了前,把她压制在床上。
「不能再让妳玩了,否则等一下可就没得玩了。」
范迟羲当然懂他的意思,她满脸羞红的接受他的吮吻,也放任他在她身上制造一波波足以令她疯狂的刺激。
他修长的手指深入她的花穴中来回着,以便制造更多花蜜让他可以畅行无阻的进出她的甬道,听着她的细声娇吟,也任由意乱情迷的她抓红了他的背部,而他则好似无所谓的又加入一根手指扩张她仍然紧窒的花穴。
「诔……」
她终于受不住刺激的呼喊着他的名字,可是却听到他强忍着欲望的响应着她。
「羲,别急,我们有一整夜。」他的唇来到她的浑圆上制造属于他的印记,吮洗着她挺立的蓓蕾,在充满春色的房里诉说着他的坚决。
「妳是我的……」
「诔……」她的声音里饱合着渴求,可是他却仍然不满足的以手指在她的花穴里捣弄着,直到他的手指都沾满花液之后,才抽离她的花穴,把她的花蜜涂抹在他渴望已久的尖挺上。
随后,他让她侧着身子,以蹲跪的姿势大腿扣着她的腹部与美臀,尖挺一寸寸的深入她的花穴,只见那紧窒的花穴不断的涌出花蜜来润滑他的前进。
「羲,我需要妳夹紧我。」他用手压着她横跨在他鼠蹊上的玉腿,前倾着身体在她耳边细语着,直到满意的感觉她夹紧了他肿胀的火热与大腿,才放任自己缓慢的在她的花穴中来回,在确定她可以容纳它之后,才渐渐加快冲刺的速度。
范迟羲被他扣着双肩承受一次比一次更快速的出入,感觉他似乎比以往更加深入她的花穴,无依的双手在他的引导下来到他的腰际,协助他更为猛烈的撞击直达他从未到达的深处,让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快意与满足。
而他也身受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着,他臣服在她富弹性的紧窒与温暖湿润,不停的冲刺着,耳边听着她唤着他的声音,让他更努力的想将身下的人送上颠峰,和她一起感受高潮的刺激。
终于,他在她紧窒花穴里的收缩中释放了他火热的种子,然后倒在她的怀中,让两人的汗水融和在一起,也因为贪恋着她的温暖迟迟不肯退出花穴,他俯在她的胸前啃咬着她布满美丽粉红的躯体。
范迟羲伸出双手紧拥着他的头,接受他仍然霸道的不肯退出花穴,也感受着他释放出的种子与液体正溢出花穴外,而他将她的臀部以枕头垫高,不让它们再往外溢流。
她不懂他这么做的意义,只是疲累的拥着他入眠,所以没见到他唇边算计的笑容。
如果让她有了小孩,她应该就会留在他的身边吧!
就为了这个意念,说什么也要想尽办法把她困在床上,直到她怀孕为止:
第六章
毫无预警的开门声打断了正努力进出范迟羲花穴的颜颢诔,他迅速的拉起身旁的凉被,遮盖她充满粉嫩红彩的娇躯,双腿紧紧环着她的双腿,他胀热的尖挺正被她润湿的甬道包围着。
几乎是破门而入的席尔迅速来到他们床边,眼底有着明显的高兴。「太好了!我终于找到--」
「滚出去!」颜颢诔以严肃和强忍的语气,瘖亚的命令着。
「我有事情要告诉你。」早就习惯他边做爱边谈公事的席尔,根本不知道有什么不对,还一步步的靠近床沿。
「我要你滚出去!」
身下的范迟羲睁着大眼紧张的看着他,颤抖的双臂紧捉着他,让他的怒气更是高张。
他拉过凉被紧紧的包裹她。他当然知道她在紧张什么,和他在一起就放不开矜持的地,怎么可能会习惯在别人面前和他做爱,而且他也不允许任何人窥探她的美丽,现在的他是没有枪,不然他铁定一枪毙了席尔。
席尔突然意会他的严肃,也发现他竟然拉起被子遮盖他身下的女人,一时之间他以为是眼花,可是他眼中的怒火真的不容他忽视。
刚刚那一瞬间看见他身下的女人,似乎真的是那天到伊珞集团洽公的女秘书,想不到他还真的把人家弄上床了,而且还带着她失踪好几天,害得日本那边不断的来电询问人怎么没回去。
他还真笨,怎么会没想到是他把人拐走了,这下好了,他也不用告诉他了,想着如何向高桥财团交代才实在吧!
可是他还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凉被。底下的躯体不用猜都知道是交叠在一起的,他讶异的是颜颢诔什么时候开始会帮女伴遮掩了?
「席尔,别逼我杀了你。」颜颢诔气愤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杀人,这时他开始后悔赋予他随意进入他房间的特权。
「日本那边正在找她。」席尔试着以平稳的口气告诉他,第一次有种会被他杀死的恐惧感,因为从末见过他为床伴的隐私而生气的样子,如果是一般人早就被他吓跑了吧!「我不管谁找她,告诉他们人早就回去了。」不管怎样他是不会让她回去的。
听他这么说,席尔错愕的愣了下,还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什么时候他懂得留人了?他一直以为他有着让女人「来去自如」的潇洒,怎么遇上这个女人以后却改变了?难不成他还没玩过瘾不成?
他看了下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,比对着记忆中的那个她,不太敢相信那么娇弱的女人,会禁得起颜颢诔霸气的行为模式,不禁猜想她是不是知道他就是伊珞的总裁了。
「这样好吗?」席尔不确定的问道。
老实说这是他第一次质疑他的命令,依照以往在他身边的女伴惯例看来,他还真怕他会后悔把那个女人留在身边,看来,他非得准备一张空白支票才可以,只希望她不会狮子大开口。
「我不管你好不好,我只知道你再不离开这间房间,我一定会把你杀了。」老实说他现在真的是欲求不满,也是他第一次向席尔发这么大的脾气。
「可是我话还没说完。」这也是他第一次一天内听到两次要被杀,颜颢诔竟然会为了他打断他的「运动」而想杀他。
「那就快说。」他的欲望渐渐退却,干脆坐起来将凉被留给她遮掩,也让她蜷缩在他身后遮掩她羞红的脸,手轻抚她僵硬的背。
「你父亲在找你。」席尔恭谨的站在他面前,目光无意的扫过他仍然勃发的尖挺,那上头似乎还残留着床上那女人的花蜜。
这真是不可思议!因为颜颢诔一向是离开女人的身体之后,就不沾惹任何女人的体液,干狰的床单或被子一定是拿来擦拭自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