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庭芳小说 > 落跑情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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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你连我是谁都分不清楚了,还说没……”醉!突然欺近的唇不仅吞掉她最后一个字,还贪婪地榨取她口中的芬芳。

  这股灌入食道的濡沫虽然甜蜜,章浣礹的脸口仍是一阵抽疼——原来他把她当成罗怡雯了。酸涩的泪忍不住涌出,并揉掺入单豫雍的嘴里。

  “为什么哭?”他支起她的下巴,“难道你讨厌我吻你吗?”

  章浣礹则哀凄地摇摇头,“我不要成为你空虚寂寞时的‘替代品’……”

  一抹喜悦掠过他狡黠的黑眸——这岂不意谓着她也喜欢他的吻?

  其实千杯不醉的单豫雍,哪是那么容易就被倒的?

  他只不过为了占点便宜,才故意“藉酒装疯”。而现在得知了章浣礹对自己尚有那么一丝丝感觉——不管是因为情或来自欲,他更有理由“酒后乱性”了。

  “你休息吧!我回房去了。”她试着推开他,噢!他可真重哪!“留下来陪我嘛!‘老婆’。”单豫雍粗鲁地撕开那件薄外套。

  “我不是你老婆!”惊觉肩上的细带被他啮下,接着拉链也不保,章浣礹不由得尖叫一声。

  “我知道。”他调皮的继续剥除她的胸衣,抚摸她饱满的玉蓓,然后一语双关道:“你是我的‘未婚妻’。”

  “不是啦!”唉!跟一个喝醉了的人说这些,简直是秀才遇到兵——有理也讲不清。“我们……我们还没结婚,你不能碰我!”

  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拘谨了?宝贝。”说着,单豫雍撩高她的裙子,仔细鉴赏那双匀称的美腿。

  “别这样!”他不会想重演“夺裤事件”吧?

  她本能地两腿一躬,可惜仍旧阻止不了他的“胡闹”。

  “哇!好可爱喔!”像是要诱骗蟋蟀出洞的顽童船,单豫雍的指头不断地在她身上逗着,“想不到你还在穿史奴比图案的内裤。”

  “不、不准笑……”章浣礹呼吸开始不对劲,连僵绷的两腿也不禁轻颤了。

  章浣礹又一次面临理智与欲望的拉锯战,只能闭上眼睛、紧揪着被褥,其他什么事也无法做。直到一阵凉飕飕的感觉袭来,她乍然睁眼,才发现单豫雍已趁她在忘我之际,利落地褪下彼此的衣服。

  夸张的是,她的内裤居然被扔到远远的门把上头?

  “好美……”单豫雍以手指描绘她曼妙的胴体,除了赞叹,更加嫉妒吕冠彦的艳福。

  “你——”章浣礹则是呆愣得说不出话来。

  多年前的“一丝不挂”,由于两人都因“糊里糊涂”而无暇欣赏,如今再袒裎相对,她的视线根本无法由单豫雍的身上移开。

  纠结的“背肌”、完美的骨架、赘肉毫不残存的臀围,以及挺拔的男性特征……

  “好痛!”但强行而入她体内的刚猛,迅速拉回她失掉的魂魄。

  看出她吃疼的模样,单豫雍暗责自己不该如此猴急,但同时也讶异于她的紧绷。除了那片薄膜,这窄窒的体内简直与处子无异,他不禁怀疑章浣礹是否真的生过孩子?

  “别怕!很快就不痛了……”像是在安慰新婚之夜不适的妻子般,可笑的是,他还得暂时撤出战场,重弹前戏。

  温柔的唇,是化解紧张的最佳使者,单豫雍轻啄着她,由脸庞、胸口,一路延伸到……

  “唔——”她慵懒的轻哼已渐转为兴奋的急,而腹内的那团火,更是撩弄得她浑身难过。“呃……”

  “舒服点没?嗯?”滑溜的舌已回溯到双峰,他柔声问。

  “不……不能继续了!”她的意志力近乎崩溃。

  “其实,你也想要的对不?”单豫雍半眯着眸子,欣赏她的饱受煎熬。

  “我、我不知道……呵——”感觉他的,章浣礹喘处更厉害了。

  “是吗?”他轻笑一声,“再给你一次机会——要?还是不要?”

  “求你……”别再折磨人了!尽管嘴巴想说不,诚实的身体却逼迫她臣服。

  她主动地款摆臀部,这回应倒是破了单豫雍“戒急用忍”的自制力。

  “噢!Shit!”低咒一声,他等不及答案,即刻发动攻势……

  “呃……”她哼出勾魂的呻吟,忍不住唤他,“豫雍……”

  “再叫一遍!我喜欢听你用这种性感的声音喊我的名。”他哑声命令。

  “豫、豫雍……”章浣礹听话地重复,甚至把两腿张得更开,好与他完全的密合。

  有了充分的润泽,他的壮硕不再是痛苦的制造者,反而成为欢乐的引擎,将奇妙的畅快感送到四肢百骇,并响醒全身的欲望细胞。

  在一次次的磨蹭中,迸出愉悦火花。她不自觉地在单豫雍背上留下下一道道的抓痕,这无疑泄漏心了她想要更多、更多的渴望……

  数不清有多少女人曾这样抓他了,然而此刻背部传来的刺痒,竟带给单豫雍前所未有的亢奋。

  他多想一口吞噬掉这头绵羊呀!但双怕过于粗鲁而伤害到她纤弱的身躯,一股发自心底的不舍,彻底抹杀掉他复仇计划中“暴力凌虐”的步骤。

  温柔的磨蹭渐渐变为狂野的冲锋,绵绵而来的情潮淹没了单豫雍,她的大脑一片空白,人已经无法思考,只知道自己在这欲海中悠游得十分快乐、开心。

  而当她攀升到销魂的顶峰时,甚至被那股无以名状的欢愉感动得想哭。

  “啊——”终于,她高声喊出了激情的分贝。

  短暂的痉挛后,过分活动的细胞立即被舒服的倦意收拢得服服贴贴,疲惫的章浣礹不禁垂下手,任由他托着臀部律动。

  看出这小女人的体力已耗尽,单豫雍才容许自己做最后的冲刺,并享受达到高潮的极度快感……

  待平复了喘息,他才发现章浣礹已昏睡过去,含笑的她,像个吃饱的婴儿,满足的睡容惹人十分怜爱。

  捧起那张唇线微扬的俏脸,单豫雍在她额上印下一吻,并轻喃,“但愿你梦中有我,礹礹……”

  ???

  望着沉睡两天的病人,坐在床前的章浣礹,不禁缓缓淌下自责的泪水。

  每每想到吕冠彦昏倒的那晚,自己却是躺在单豫雍的怀中风流快活,心头便被愧疚的车轮狠狠碾过一回——

  都是她的错!如果她没出国的话,事情或许不至于变得如此糟糕。

  “浣礹……”吕冠彦终于苏醒了。

  “对不起!”她立即道歉说:“害你累成这样,我实在不该出国的。”

  “这并非你的错。只怪我不听医生的吩咐,忽略了正常作息的重要性。”他忽然想起,“你不是去泰国出差吗?这样中途跑回来,会不会坏了公司的生意?”

  “没关系的,反正……最重要的合约已经签妥了。”

  数小时的飞行、冗长的会议,加上一场激情之战,疲累的她竟然一觉到天亮,醒来时,才看见枕头上的字条:

  我去洽商最后的细节,我们的事回来再谈。

  想必单豫雍一定是以为她故意上他的床,因而不屑与她共赴“美泰”。

  章浣礹黯然的穿上衣服回到隔壁房,静待即将来临的“谈判”。

  但是总机却转来一通台湾电话——

  “打了一整晚都没人接,你到底跑哪儿去了?”吕长昕着急地说:“冠彦他因为感冒而住进医院了!我要顾着萱萱,实在没法子抽身去看顾他……”

  “什么?”她当时吓了一大跳,“对不起!爸,因为客户请吃饭,所以……我马上赶回去!”

  也顾不得单豫雍同意与否,章浣礹立刻飞回台湾……

  “冠彦,你人不舒服,怎么不早点告诉我?”一想到医生说,若再晚点送医院,就有恶化成肺炎的可能性,她又一阵寒栗。

  “我也是在你出门后才觉得有些不对劲,哪晓得这么严重……”吕冠彦挤出笑容道:“别担心我了,你快回公司上班吧!”

  “不行!你的身子禁不起二度感染,得有人留下来照顾你,而且我已经打电话给黄助理帮我请几天假了。”她边削着苹果边说:“我一不在,你就没命地作画,往后我得严格限制你的时间了。”

  “对不起!我又拖累你了。”他真是没用啊!

  “说什么拖累?夫妻间本来就是要互相扶持一辈子的……”她顿然停下手了,抬头问:“冠彦,我们搬家好不好?”

  “为什么?”不是住得好好的吗?“因为……”她再度动了离职的念头,想彻底躲开单豫雍,“我们现在租的房子潮气太重,对气管不好,我和爸爸讨论过了,他也认为那里不适合调养你虚弱的体质。”

  吕冠彦却苦笑,“你明知我的‘体质’是调养不回来的……”

  “单先生,您怎么来了?”第三者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。

  “吕伯伯,听说冠彦兄生病了?”站在外头已好一会儿的单豫雍,忙假装正要敲门。

  “是呀!医生说他差点变成肺炎呢!快请进来。”一进门,儿子的苏醒令吕长昕忐忑的心才稍稍安了下来,“冠彦,你总算醒了!爸爸可担心死了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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