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我不爱你,多谢了!”他不看她一眼,迳自斜勾起嘴角下床,自我而从容,全然不为裸程的身躯感到别扭。
江艾见状激动地爬到床沿。“蓝斯,求求你不要走,我是真的喜欢你,打从我们见面的第一眼起,我就爱上你。请你不要走,不要就这样离开。”
闻言,他漫不经心地转身。“不谈情爱,单纯跟你上床的话,我不介意留下来。”他斜睨着她丰满浑圆的乳房,一脸秽色。
他的眼神令江艾心颤,顿时不安地往后坐。此时此刻她的眼神,就宛如嫖客审视他的猎物一样,除了四窜的欲念外就剩下鄙夷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了?变了一个人似的。”蓝斯不是这样的人,至少她所熟识的蓝斯不是这样子!
他双臂抱胸,居高临下的眯视着她,强悍不柔的笑容令她瑟缩,更生无名畏惧。“这才是真正的蓝斯,先告诉你一声,我是个坏男人,杀人放火没有一样做不出来,这样的我,你还敢爱吗?”
江艾听得呆若木鸡,全身血液象降到冰点,久久不知如何反应。
“我……我敢。”一阵窒人的宁静后,她尝试地开口了。
“我爱你的全部,就算你是个恶魔,我也认了。”她挪身抱住他的胸膛,是的,她相信自己能爱全部的他。
蓝斯听得发笑,纵臂扫开她的手,睨着床上的她讽笑道:“蠢女人,我可以预见你到老死都是一样的蠢,知道适合你的男人在哪里吗?猪圈,去那里找吧。”
说罢,弯腰拾起地上的衣物,迅速穿好后一脸厌恶地扬长而去。
江艾不敢相信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脸颊立即布满了羞愧红潮。
天,她不敢相信他竟是这样残酷的人,这……就是蓝斯?
热水的蒸气充斥在浴室中,凌郡灵两道眉耸得好高,深呼吸的声音,显示她正经历着剧烈的感情打击。
“蓝斯,你千万别跟我出轨,否则我阉了你。”她焦躁地呢喃,想到蓝斯正跟江艾那小护士笑逐颜开地同进烛光晚餐,她就觉得愤怒。
蓝斯这不知好歹的家伙,她留在他的身边是看得起他,亲他,吻他更是他三生有幸,而现在他竟敢放她这美丽的未婚妻不爱,跑去爱别的女人,她真的生气了。
沉缅在对他的记忆中,她必须坦承他温柔而善良,对她好,对她守护,害羞的时候那么的脆弱,微笑的时候又那么动人。而且他俊美,风彩迷人,看似敏锐,实则傻憨,这么好的男人,根本是稀有动物。偏偏,他现在跟别的女人在吃饭,想到就教人火冒三丈。
拧起眉,她忿忿不平地关掉水龙头,套上浴袍走出来浴室,倏而她猛地怔住脚步。“蓝斯?”她讶异地看着化妆台的人,呵,她口里的男人可回来了。
冷哼,撇脸,她赌气他说:“天还没亮呢,你怎么就回来了?”
“我说过不会太晚回来。”他靠近她。
“哦?你的小护士愿意放你走吗?”
“愿意,因为我告诉她,我爱的是你。”蓝斯深长地说,目光直直瞅着她,多情得象要融化她的灵魂一般。
凌郡灵愣了半晌,一颗心应时有如小鹿乱碰般跳个不停。
清清喉咙,她故作平静他说,“咳,好,我也挺爱你的,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蓝斯闻言不禁微微一笑。“不,今晚我不会离开,因为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”他趁她毫无防备之际,赫然将她锁入怀中,强悍地吻上她的唇。
凌郡灵倒抽了一口气,反射性地想躲开,但他反而抓得更紧。“蓝斯……你……你在做什么?”她缠结着痛苦的呻吟,困难地挤出几个字。他的力气好大,她根本动不了。
“做我们之间该做的事。”他用力抓住她的腰,悍然将她压向柔软的床铺。
“不,你住手。”凌郡灵在他怀里僵了一下,下一刻浴袍已不由分说地被他粗暴地扯开,姣好的身躯坦然呈现在他眼前。坚挺的乳房,修长美腿,完美的女性胴体。
“这不是你的心声,大家心知肚明,在你平静的外表下,燃烧着是我激引的情意。”他的唇夹带着一声低呢覆同她,双手伸到她的腰下,急切地搜寻她圆润的臀,坚毅地将她密不可分贴近自己。
抵着他的坚挺,凌郡灵急得好想大叫,她看不清他的眼神,便她能感觉那双蓝眼现在寒得象鬼。这个人是谁?虽然他的外表是蓝斯,但他绝对不是蓝斯,温柔地他不可能这样对待她。
“不……不对,你不是蓝斯,我命令你放开我!现在,马上!”她推着他的肩膀。
“我就是蓝斯,这一个月来一直呆在你身边的蓝斯。”他继续咬啃她的耳垂,搓揉着她的双乳。
“你骗人!你不是,住手,我不要你碰我!”她疯狂地闪躲他的唇舌,来回摇摆头部。
“你是我的未婚妻,这事对你我两个而说,是再自然不过了。”蓝斯冷应着,意外合作地松开了她。“何况,这个月来你不也一直在期待它发生,所以你戏弄我、诱惑我。”他眯起眼。
“承认吧,郡灵,你对我是有感觉的。”
凌郡灵义愤填膺,邑邑地驳斥他:“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蓝斯,还是哪里跑来的明星脸,就算感觉,也绝不是对你。”
“无妨。”他仅放她几秒钟的自由,话一完卸除身上的衣物,便俯下身咬住她的乳峰。
咬啃、舔舐、吸吮,没有用力却是彻底在折磨她。
“你不要这样,啊。”她喘息地抗拒,迷离的情挑令她不由得张嘴呻吟。
陡觉他的手由她的腰间向上回溯,所经之处皆留下一道灼热的暖流,然后覆注了他的嘴未曾占据的另一边乳房,激情爱抚,直到她忘了呼吸。
想到她的绝美胴体曾被许多男人爱抚过,亲吻过,他的心就猛然揪紧、疼痛……不,他在做什么,蓝斯是无情无义的。
“在我之前你有过许多男人,这份矜持在我看来根本是多余的,郡灵。”他弯曲的膝盖伸进她的腿间,猛然霸道地分开她的膝盖。
“你在胡说些什么?放开我!”她徒劳地挣扎,只使得两方的躯体接触更形亲密。
猝不及防的,他的手沿着她的腿往大腿顶端潜行,当他以拇指折磨她瓣蕊时,她惶乱地喘息,脑中的迷雾消散大半。
“我会杀了你。”她全身紧绷得几乎崩溃,惶恐地感觉他狂肆侵犯她的软地。
她的话勾起他阴霾的记忆。“你不会有机会。”他凝着她,双手握住她的腰,立刻毫不怜香惜玉地冲进她的体内。
撕裂的疼痛几乎令她窒息,进发而出的呻吟及时被他吞入腹中,他未待她的疼痛过去,反而更加驱使一波波浪潮,强烈地攻占她的娇躯,过往的记忆,令他凶猛得象个掠夺者,狂妄地索取她的一切。
“你放心,我不会娶你,我要的是你凌家的势力。”他一边奋力的行刺,一边贴着她双峰摩挲。“你不爱婚姻,我不强迫你,只要帮我,我就放你自由。”
她在蓝斯狂野地探索她欲望之心的刹那,失控地娇呓起来,她眨了数次眼睑,颤抖地发现在那之下埋着一片深深的泪雾,她哭了。
战栗不断地流遍她全身,他的每一次占有,对她而言都是羞辱与伤害,她从没象这样的无助过。
“你混蛋,我不要你的自由!”
“你若不要自由,我不介意娶你。”他毫不在意地说,以手指搜索她脸颊,玩弄着她的唇片,继而以舌唇取代手指的动作,饥渴地吻上她……
激情过后,是一片窒人的宁静,蓝斯以点点而落的细吻,吻着凌郡灵优美的背,他一手爱抚着肩,一手寻觅至她圆软的乳房,不可恩议的欲火焚烧在他的体内,片刻间使他忘了自己。
未了他将唇移开,以手掌支着头,盯着她的背淡淡地道:“我很讶异你是第一次,很抱歉伤害了你,我该温柔点的。”
他的心中有着从未有过的愧疚感,但他却强迫自己面无表情。蓝斯,不应是冷血无心的吗?怎可沉溺于儿女私情中,把正事丢在一边?
他绝不允许。
“禽兽。”凌郡灵抓紧枕头,合眼让自己的脸庞埋在其中,她不想听到他的声音,她已分不清撞进她胸口的是耻辱或爱恋。
他们的结合一次比一次完美,战栗冲突的激荡在快乐中解放,她清楚地知道在自己抵达高潮的一刹那,是心甘情愿的,只因为他的蓝眼眸,那双始终惜怜她的蓝眼眸。
他说得没错,这一月来,她在期待它的发生,所以她戏弄他、诱惑他、勾引他。好话说尽的背后,就是这样一个赤裸裸的事实,她对他是有感觉的,一颗心早已因他的存在而沸腾。
他在她肩上吹拂着的滚烫呼吸,及身上游走着双手,无一带给她一股超乎形体的情意,她是爱他的,却也恨他,恨他强夺了她,恨他无情疯狂地占有她的身体。被所爱的人占有,这样的际遇才不会令她凌郡灵流泪。